织田咲:“就、就算是这样!结、结结结婚什么的也太、太——”
太早了啊喂!虽然在日本十六岁的女孩子应该已经能领证了,但是老师你会被抓起来、然后面对社会性死亡的吧!
等等!可恶!我怎么也在考虑结婚的事情了!
你给我振作一点啊!织田咲!
“啊,作为提前预警,”做出危险发言的男人闲闲散散地把横在织田咲腰上的胳膊收回来,“虽然很背上,但是春假过后,我可能要和我的未婚妻小姐稍微、分一下手。”
织田咲猛回头,揪起雄英男教师的领子怒道:“哈?!相泽消太先生!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重新措辞!”这种过山车的说法是在找打吧?绝对是找打吧!
“织田咲,”被小姑娘揪着领口,相泽消太垂着眼看向愤怒的小凶兽半晌,怜惜般轻声道,“阿咲。你是最重要的。”
织田咲挣扎:“这种过期的好话是不是太敷衍了!不要转移话题啊!讨人厌的大叔!”
“我曾经尝试给你和我的关系一个确定的名称,或者说形态,”男人宽容地抱住暴怒的绿眼睛小凶兽,微微偏着头,语气恬淡,“师生?叔侄?父女?或者,只是有短暂关联的陌生人?”
织田咲一手肘拐到相泽消太的胃部:“陌生人个头啊!陌生人连着开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