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相泽消太的语气接近于嘲讽,“凭什么?凭上天的怜悯?”
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阻拦织田咲,而不是拿一个未成年孩子的鲜活未来,去博虚无缥缈的‘可能性’——哪怕当事人、受害者织田作,也绝不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雄英男教师看似面无表情,其实内心已经急躁到快原地起飞了;男人愣愣甩下这么一句近似人身攻击的话,没管青年的失落和哀痛,径直走出医院、马不停蹄地上车去捞人。
“……具体的地址,本家应该已经发给你了。”相泽消太沉沉吐出一口气,“交通管制的问题不必过多顾虑,在尽量不危害公共安全的前提下,尽快达到目标地点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坐在驾驶座、穿着医生外袍的男人笑眯眯回头瞥一眼,不耽误汽车启动地晃了晃手里的口香糖,“相泽桑要不要吃口香糖?芒果味哦~”
相泽消太怔了怔。
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金发碧眼扬扬闻言,歪着头看向后座,顺便举起手里的糖果罐子,屈尊纡贵示好道:“水果糖也有,要吗?”
“……森鸥外。”相泽消太扶着额头,忍不住叹气,“抱歉,森先生,您是觉得很有趣吗?织田咲是雄英重要的学生,我此行的目的是把她带回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