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田咲没忍住,抱着真嗣扭头闷笑出声。
“还有这个,”一直把运动会视为神圣仪式的真嗣低下头,从口袋里掏啊掏,翻出一张写满歪扭字迹的横格纸,珍惜地递给织田咲,“这个、是幸助整理出来的必胜秘诀!”
小家伙柔软的卷毛趴在额头上,浅褐色的瞳孔闪闪发亮。
织田家可靠的嫁妆接过‘秘籍‘,笑吟吟道:“谢谢真嗣,还有幸助、优、克己和小咲乐。织田作有没有拜托真嗣帮忙带话?”
虽然大家长目前音讯全无,但看小家伙平和安然、bulingbuling的样子,应该是没什么大碍——至少的至少,也是在离开横滨前,和小真嗣见过一面。
真嗣靠在织田咲身边,认认真真地复述:“织田作说‘我得了重感冒,不必担心。没能来参加运动会很抱歉;照顾好真嗣,运动会加油‘。”
原来是这样啊。夏目贵志喃喃道:“织田先生生病了?那就可以解释了。”
小真嗣虽然看起来软软的、乖乖的,但其实警惕心很强;一路下来,除了织田咲的名字和雄英高校体育祭外,没有向陌生人夏目透露出半点旁的消息。
“第二场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哦,”坐在一旁的波动螺卷举手,提醒织田咲,“不如让夏目先生和小真嗣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