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。”织田咲收回手,从运动服口袋里摸出一片酒精棉,咬着撕开,“手指提前消过毒了。可能会有点酸痛,姑且作为你隐瞒的代价。”
‘有点酸痛’……这个描述可太含蓄了。
太宰治眨了眨眼,眼球被外物触碰的酸涩感挥之不去,几乎是一瞬间,就积攒出了足够刷拉拉掉下来的眼泪。
绿眼睛的小凶兽用酒精棉擦了擦指尖,随手扔掉包装袋。失血过多的黑手党少年此时面无表情哭得像个二傻子,还是执拗得伸出手,死死拉住织田咲:“阿咲,别去,你别去。”
“我行走在挽回我唯一亲人的道路上,”织田咲单膝跪在他面前,低声道,“就算绞尽脑汁,我也想不到什么错误的地方——除非织田作根本不在乎我。”
太宰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生理性的眼泪,连带着近在眼前的小姑娘也模糊了起来:“织田作希望你不要去,这是他的愿望。”也是那个滥好人最后的愿望。
“太宰先生,你可能不知道。”
织田咲用消过毒的指尖点了点自己右眼,忍着泪水闭上单边眼睛,认真继续道,“幸助 、克己、优君失踪,大叔和咲乐在爆炸中重伤,身体最差的真嗣现在还在医院抢救。
“我为什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