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她说的没错。你应该松手。然后从容一点,聊聊过年的事情——
比如箱根驿传。或者其他这类年轻人会感兴趣的问题。
相泽消太缓缓地放松胳膊的力道,却在最后一刻陡然收紧;男人的脸上带着困惑急躁的神情,略显苍白的嘴唇张了张,终了又茫然地合上。
织田咲笑了:“怎么了?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?坦白也不会从宽哦。”
“我,”相泽消太噎了一下,才缓慢而艰难地继续道,“我也、很想你。一直都在想你。这几天,很多事情,过去的,现在的,还有将来的,都和你有关——我很想你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半分钟,男人才捂着眼松开手,扭过头不敢正视织田咲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窘迫和想死:“……当没听见吧。拜托了。”
“干嘛呀,多好啊!”织田咲赶紧拉住恋人的衣角,笑吟吟地哄道,“再说一遍嘛,老师,我实在太高兴了,这简直是文豪级别的甜言蜜语啊!别这样嘛,再说一遍!再说一遍!”
相泽消太:“…………放过我吧。”
生日
百年前‘个性’的出现为社会带来了巨变, 从科技到教育到文化,都被迫在极端的时间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