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睡在摇篮中的凶兽,没被任何人发现地,睁开了翠绿色的眼睛。
“……契约已经解除了,”相泽消太轻声道,似是向电话对面的黄金之王解释,又像是对着自己喃喃低语,“她全都想起来了。”
邀约
“那家伙真的能找过来吗?”死柄木弔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, 伸手轻轻弹倒棋盘上靠近自己的白色王后,“事先声明, 我只等到十一点。多一分钟都不行。”
“死柄木君, 是在担心织田小姐吗?”坐在棋盘对面的青年不愠不怒, 慢条斯理把颤颤滚动的白色王后扶起来,话语带笑, “善意也好,恶意也罢,只有让对方清楚知晓,才不会失去趣味。”
“担心……你在说什么恶心的笑话?”死柄木弔双手撑在简陋的桌子边缘,带着压迫和威胁意味地让身体稍微前倾, “闯到我们这边、没脸没皮要借人的, 不是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吗?”
“嘛,这么说也没错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无奈地蹙眉, 把骑士的棋子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,“谁让我在日本没有信得过的下属……啊,既然如此,贵司黑雾先生, 有跳槽意愿吗?”
病秧子俄罗斯人特么是不是吃坏东西了?死柄木弔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