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罗斯青年摆弄摄像机的手微微顿住,饶有兴趣地看向远隔重洋的齐木楠雄:这位日本境内最年轻的【规则】,毫无疑问正以面无表情的姿态表达着自己的愤怒。
陀思妥耶夫斯基唇边漫不经心的笑容逐渐拉开,微微挑高了语调,意味深长道:“我们还会再见的,齐木先生,也许是在日本,也许是在其他地方;希望到时候,还能像今天一样闲聊。”
聊你个头。你还是体面地冻死在俄罗斯吧。齐木楠雄二话不说一挥手,本就苟延残喘的老式电视机发出一声闷闷的爆炸响动,彻底结束了自己所肩负的、时代的使命。
瞬移般出现在酒吧内的少年缓缓吐出一口气,单膝跪在木质地板上,向爆豪胜己张开手:“请把逆流之河交给我吧,爆豪同学;虽然因为我的无能,没能救下他,但现在,我要带他离开了。”
奶金发色的小炸毛警惕地看向齐木楠雄,微微握紧手中带着温度的绿色光团。
“我现在不能带你离开,”齐木楠雄无视了在场的敌联盟成员,耐心继续道,“不必担心,你的前辈们,你的师长们,以及你的同学们,都在为营救你而努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