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关系嘛!疼疼疼!不要用胡子扎人啦织田作!讨厌织田作!”
……
三天前, 织田咲无意中唤醒了沉睡的相泽恶魔;三天后, 相泽恶魔虽然没有翻出高中时期常用的翻盖机,但意外找到了当时年轻人中非常流行的的老式胶片相机。
“这张照片糊掉了, ”织田家最可爱的咲乐小公主坐在王座——大家长织田作怀里,捧着青年的智能手机拖长了声音遗憾道,“阿咲在亲什么人啊?讨厌,都糊成一堆黑影了。”
自闭抱腿坐在房间角落的翠眸女孩闻言动了动,带着破罐破摔的释然起身, 恨恨撑着大家长的肩膀弯腰端详自己的黑历史:“……唔, 的确看不太清,应该是我爸的同事吧?”
白白小小的一团织田咲被裹在动物连体衣里, 艰难地九十度仰头,伸出带着rou窝窝的爪子抓住对方的衬衫领口;糊掉的黑影迁就着弯下腰,唯一清晰的瘦长手指扶在绿眼睛小兔子腋下。
“是、是迦具都玄示吗?”真嗣乖乖地靠在织田作腿边,小声问道。
小可爱你这个假设让我毛骨悚然。难不成我也是调戏过东京前黑道帝王的女人?织田咲轻轻笑出声:“应该不是。迦具都先生有着一头暗红色的短发, 而且身材也更加高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