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唱，他们这些师叔唱不过筱字辈儿的，那都别干了，卷铺盖回家得了，早晚让师父骂死。

    “来，儿子，你起头，从巴掌儿那儿开始，”张云雷为了给儿子找点儿，特意拿起御子给他打节奏，“稳着点儿啊，就跟平时一样。”

    凌一华点点头，站在凌九夜给他调好的第一个话筒前头，开始唱，“小琴童哎不消停~手打着灯笼走进房中……”

    他唱完了，张云雷立马接茬，开始唱起了太平年，四句之后，就换凌九夜上去，接着八队除了杨九郎，挨个上前接唱，谁都不敢怠慢。

    这场的观众算是值了，不但看到了九辫，还能间接磕着凌雷，最重要的是，她们还看到了张云雷徒弟的首秀，赚的这是盆满钵满，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唱完了大西厢，返场就到了最后的时刻，观众们立马拿出荧光棒，等探清水河了，张云雷忍不住笑了，一扭头，瞧见凌一华一直盯着手里的糖，无奈极了，“好了宝贝儿，跟你舅舅下去吧啊，吃糖去吧。”

    凌一华如释重负，赶紧朝观众鞠躬，拉着凌九夜的手往台下走，总算是轻松了。

    到了台下，凌九夜检查了一下袋子，确定是未开封的才放心，给他拆开袋子，让他跟杨小虎分着吃，问道，“刚刚害怕不？”

    凌一华把糖塞进嘴里，摇了摇头，口齿不清的道，“比爸爸查功课好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凌九夜忍不住笑了，摸摸他头，“你爸对你严格那是为你好，今天就知道平时严苛的好处了吧，在台上拈手就来，这就是娃娃腿儿的功夫，你学的扎实，将来上台就轻松多了，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凌一华赶紧点头，咂吧着嘴里的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