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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5页)
晕头转向,连手腕何时被松开、长大衣何时被褪下都不清楚。    手掌从毛衣下摆钻进,里面还有一件薄薄打底衫收在裤腰内,黎彦一下扯起那件阻碍,长驱直进,直达高耸的乳峰。    唔    隔着胸衣被揪住奶尖的纪霭忍不住呻吟出声,睁开蒙了雾的黑眸,望向近在咫尺、正在粗喘着气的男人。    屋内没有开灯,只有灰沉沉的光,黎彦就逆在光里,鸦睫掩不住他眸里蓄满的欲色。    光是这样对视,已经令人心颤。    你你究竟在气什么?    纪霭用手背胡乱擦了下眼角,问话时一直喘。    黎彦牙齿咬得很紧,连额角都浮起淡淡青筋。    可他说不出口。    说不出,他在吃邵滨海的醋。    请问,他有什么资格?    邵滨海可是能名正言顺给纪霭无名指戴上戒指的人,像他和纪霭这种无法见光的关系,他有什么资格去吃对方的醋?    薄薄蕾丝布料被扯开,两只白鸽扑腾着翅膀飞出来,饱满软弹的手感令黎彦失神片刻。    他将颤巍巍翘起的乳尖夹在指间揉捻,时不时拉扯一下,纪霭攀在他脑后勺的手指就会猛地蜷起,揪住他的头发。    黎彦终于放过被吮咬得快要淌血的红唇,舌尖撤出时连着银丝,在喘息中断裂。    外面很冷吧?我放了一池水,先去泡泡    他将毛衣和打底衫一并除下,正想绕到纪霭背后解开文胸,这时便看到了脖侧上的一点玫红,    那枚红痕,很明显,也很新鲜。    那股酸涩如滔天巨浪,再一次扑面而来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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