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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男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他妈！”南利强气不过，起身一脚踢在放酒水的茶几上，怒气冲冲。

    “你丫就瞎胡闹吧，爷不陪了。”南利强叫公关经理再送几个人进入，没一脸好眼色就走了。

    刚到家，郑敏瞧他动这么大肝火，问他：“怎么了？你不是和陶老师出去谈事情了吗？”

    南利强刚忍不住，再抬头一看郑敏，摇摇头，摆摆手，说：“没事儿，一堆破事儿，脑袋都大了。”

    郑敏看他的脸色很奇怪，再追问几次，他还是闭口不谈，也就不再问了。

    陶占秋一个人坐在包厢里，身边两个身材姣好的欢场女人，恨不得贴到他身上，又是倒酒，又是递水果，他都笑着欣然接受。

    “没看错？”付洧川正应酬酒局，匆匆忙忙去到一边接电话，听到个消息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人帮您盯着呢，现在就他一个人在里头，送了两个人进去，还真是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找个靠谱点的，该留的东西一样都不能漏。”说完，付洧川一脸看好戏的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他划了划通讯录，拨通了一个他很久没联系的号码，联系人写着，嘉林。

    “喂，睡了吗？”他声音很轻，刻意压抑过，生怕别人听出他的得意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。”段嘉林正坐在床上翻书，陶占秋刚才发来微信，说要晚点回来，她打算再等一等。

    “一个人？”他试探着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陶占秋呢？没陪着你？”他继续试探。

    “他有事在忙。”

    “哦～最近是有些消息闹得满城风雨，我估计他累得也够呛，你自己也好好照顾自己，早点睡，别等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段嘉林觉得奇奇怪怪，对面已经称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