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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态度，对着安格斯，难得的严肃：“你知道亚瑟家族和柴尔德家族是对立的关系，你和之前利用beatrice订婚就算了，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，你们就算相互利用的关系，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的，但司喏，你玩真的？”

    安格斯靠在门背后，不置可否，算是默认了。

    乔安娜和安格斯虽然只是合作者的关系，但毕竟合作了这么多年，也算是半个至交好友。

    “那你明知道你们两家关系水火不容，你还动了真心？”

    安格斯笑，那笑容牵得很远，像是回忆起过去的往事，他告诉乔安娜：“我说我对他动真情的时候，我还不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，你信么？”

    乔安娜恍然大悟，看着安格斯那双深邃美丽到让人无法抗拒的眼睛，突然有些心疼：“这么多年了？你也真能忍！”

    “前段时间没忍住，自爆了。”

    乔安娜轻哼了一声：“脸上这一巴掌就是这么来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第一个敢扇我巴掌的人，也是唯一一个。安娜，你说，我是不是太宠他了？”安格斯忽然问。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，乔安娜突然表情严肃地说：“安格斯，你对敌人仁慈，就是对自己残忍。你爱他，他爱你吗？如果他不爱你，那他就是你的敌人，迟早有一天，你会死在他手里！”

    安格斯拿出打火机，又掏出一支烟，晃动了一下打火机，把烟点上：“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整理资产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了他。”乔安娜已经是肯定的语气了。

    安格斯将烟凑到嘴边，想吸一口，后来不知想到什么，又丢在地上，捻灭了火星子。

    他对乔安娜说：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