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堕最深的人是谁。

    她想起收集到的情报，召唤出来的付丧神因为刀派、曾经的经历等一些不可抗性，对同胞带有天然的感情，犹如人类的血缘关系一般，深深刻进了身体里。

    “有时候，那些感情也会成为最麻烦的阻碍啊。”

    她眯起眼，轻叹道。

    “阻碍？”

    路过她身后的药研神情复杂念出这个词。

    “是的哟。”

    十六夜没有回头，弯起眸子声音非常清甜：“你也知道的吧？清水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药研狐疑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他总觉得……审神者的那句话不是在说清水。只是听到他声音才临时转变的语境。

    而且她的反问……

    鬼屋婶的事情闹得太大，本丸所有刀剑都知道了她的故事，但十六夜轻松的语气中，似乎隐藏着什么深意。

    难道……已经怀疑他就是政府传递情报的人了？

    “大将在怀念那位审神者吗？”

    药研藤四郎忆起清水自杀的那几天，青花鱼哭得眼圈红肿的模样，低沉道。

    “不哦，我没有怀念她。”

    十六夜站了起来，她站在软绵绵的草地上，药研站在回廊下，两人的身高本就相差不多，凭借回廊的那一点高度，药研看着她的目光中多了一分居高临下的幽然。

    她绽开笑容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会怀念一个已经没用的人的。”

    锐利的红眸轻轻扫过他，药研心底一沉，抿起嘴。

    “……说的也是呢。”

    他答道。

    反正，那不是自己的事，就不会去在意了。

    果然，人类都是这种德行，不管是当初那个女孩，还是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