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澜点头,“从前在绊雪谷的时候,师傅从不下厨,自我拿得动那厨勺开始,便是我做菜。因此做了也有十几年的。”
察陵湄拿起宁澜前面的青瓷碗,舀了半碗汤,又特意添了许多蛋花进去,笑眯眯地递给了对面人,“我方才听那个掌事婆婆说,你师傅没你这般耐心,想不到连做饭也都让徒弟做了。”待宁澜接过那碗后,她又道:“你之前便去过医门,怎么都没有告诉过我?”
宁澜从容喝下一口汤后,笑笑道:“原本师傅在时便对我说过他对不住教导了他许久的师傅,我去也只是拜访一下师祖婆婆。还有便是……”他忽然停下了话头,只一口一口喝着汤。
“还有什么?”察陵湄追问,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他,心里虽有些不确定,但还是问出了口,“是不是想问一下掌门的病?”
宁澜抬眼间,一丝重虑划过眼眸,他放下了碗点了点头。
“掌门他,身上的病很不好吗?”察陵湄手上卷春卷的动作慢了,她想起那日那个精神矍铄的白宁,似有些不信,“我还以为白掌门身体很硬朗的?再说浔月的医门应当医术很好?”
宁澜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,只迟疑一阵道:“掌门倒也不是病,却不容易治的。浔月的医门,包括我,力量也是有限的。”
察陵湄见宁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