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澜点头,静静道:“我没说真话,她自然知道。只不过我越是说这样不切实际的话,她就越知道此事点到为止,不可多言。”
察陵湄勉强学着宁澜的手法卷了一个难看的春卷,怯生生递给对面的人,见宁澜欣然接下,她才叹了口气:“你们这些聪明人之间说话还真是累。那掌门他?”
“放心吧,有我在,暂时不会有大问题。”宁澜看了看察陵湄包的分外不均匀的春卷,一口咬下去,只吃到了面皮,他抬头正想说几句却见对面的人正闻着自己袖口。
“医门的药材多,味道又重,你这身上的药材味儿,没有两天是消不了的。”宁澜淡淡一笑,“能在那里呆那样久,看来你很喜欢掌事婆婆了?”
察陵湄点头,“婆婆和蔼得很,我帮她理草药,她便给我讲讲以前的一些事儿。”她歪头想想,蓦地笑了笑,“婆婆说她的几个徒弟都挺不省事儿,说的时候却又分明是维护宠溺的语气,我听了却觉得有几分心酸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?”
“婆婆说了她的三个弟子,一个是你的师傅白湛,还有两个皆是女子